人,并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,将他紧紧地搂进了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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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望泊咳着嗽醒来是在岸上,白舟坐在他身边,神情依旧温和,仿佛未曾濒临溺亡。
白舟永远如此,温和地、包容地爱着贺望泊。相比起贺望泊,他的情感不够鲜明、不够炽热,所以贺望泊总觉得不够。
可现在够了,很足够。
贺望泊一边喘气一边笑:“原、原来也是个疯的。”
白舟撩起自己的衣角,“不疯哪会捅自己一刀。”
那道伤疤崎岖地长在白舟的肌肤里,再也不会好了。贺望泊一怔,在无数血腥的回忆涌上脑海之前,白舟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我们都是一样的。”
白舟解开贺望泊的袖扣,将他的衬衫拉至手肘,露出他左手手臂那一排割腕后留下的扭曲伤疤。
白舟的指尖轻柔地将每一条都抚过,这些曾经带给他剧痛的创口,如今成了一种存在的证明。
“像是海浪。”白舟说。
贺望泊盯着白舟左腰那条蜿蜒的疤痕,许久,缓缓地伸出手,触碰、抚摸。
自己的伤口像是海浪,而白舟的伤口则像是一条海岸线。
“当年你被我爸送去格莱港以后,我找出了你送给我的电子宠物。”
那年白舟送给贺望泊一款拓麻歌子做生日礼物,他说他挑的这一款很容易养,会一直陪着贺望泊。贺望泊收下了礼物,却从未开机。他那时只要白舟,拒绝任何替代品。
直到白舟被贺择正送走,贺望泊才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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