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。”
贺望泊在客厅开了行李箱,取出衣物,抱到白舟的房间。
白舟床头柜放着的那只黄绿色小船,已经被贺望泊扔掉了。现在他的床头柜只有一盏灯,和一本书,伊尔伯斯语写成。
格莱港四季如夏,而夏衣单薄,这间房子原装的衣柜又很大,就显得里头空空如也。
另一方面,白舟的个人衣物确实不算多,来来回回就那几件,穿惯了甚至有感情,所以丢了一件衬衫会很伤心。
贺望泊将自己的衣服摞好,站了一刻,还是忍不住,取了件白舟的t恤出来。
他认得这件t恤,白舟是当睡衣穿的。原本应当印着字,因为年代久远,已经脱落干净。
领口起皱,却不发黄。衣服虽旧,但白舟洗得很干净,有一股清新的皂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