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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裴远向忽然笑了起来,道:“你果然还是不懂。”
白舟露出疑惑的神情。裴远向没有进一步解释,而是说起了两年前:“有件事要道歉。两年前我听到你自杀,情绪比较激动,一定要你离开他。”
“虽然直到今天我还是觉得,我肯定会做得比他更好,可我也明白这是没法比较的。因为只要事关贺望泊,就不可能和你客观地讲道理……事实上,白舟,你爱起人来也有些疯。”
白舟一怔。
“为什么这么震惊啊,”裴远向笑道,“你觉得一个正常人会拿着别人手里的刀捅自己吗?”
说话间公交车进站了,裴远向指了指公交车号,道:“这班车是离开南淳去周边镇子的,不是你的车。”
白舟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种被拆穿的尴尬,裴远向已经帮他递了个台阶:“我刚刚想起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,得回去一趟。你记得看清楚车号再上车。”
他说着就转身冒着雪小跑回门诊部的方向,白舟伫立在车站,看裴远向的身影逐渐变小、消失。他一遍遍地回忆两人的对话,始终不懂裴远向说的“不懂”是什么。
但他在贺望泊的事上,确实是蛮不讲理的。
白舟提着食材回到天源府,按部就班地包完了饺子,等着贺望泊回家就可以上锅蒸。
刚病好还有些困,他在沙发里躺下,对着天花板又开始想裴远向的话。
分分合合了五年,他的心却从头到尾一直强硬地向着贺望泊。这一点如此显而易见,偏偏他自己未能察觉。
是因他性格软弱,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在为他做决定,并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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