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贴在脸颊,眼泪便从他的眼角流进了贺望泊的指缝。
这是当初两人相爱时才有的情态,贺望泊更加肯定这一幕是幻觉。
白舟的脸好冷,他的手也很冷,这种冰冷非常真实,如果不是一再提醒自己,贺望泊都要信以为真。
贺望泊轻轻抚摸白舟的侧脸,道:“你想在这里留多久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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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舟当晚就留了下来,贺望泊本来打算回公司,一对上白舟哀求的眼神就放弃了。
今晚的白舟与平时不同,非常渴求与贺望泊的肢体接触。贺望泊在客厅里办公,白舟洗完澡,过来贴着他坐着。后来贺望泊将他抱进了怀里,用一种不算太方便但还是能打字的姿势工作。
不知过了多久,贺望泊听见怀里的人呼吸逐渐沉重。贺望泊抱他回房睡觉,坐在床边看他的时候,越看越觉得他的面色过于红润。
贺望泊皱着眉复上白舟的额头,很烫。
他取出体温计测量,白舟的确发烧了。
家里唯一的退烧药是布洛芬,贺望泊盯了会儿,然后拎起车钥匙下了楼。
外头下着雪,路面很滑,贺望泊只能慢慢地开车。到了离家最近的二十四小时药店,贺望泊问店员有没有不是布洛芬的退烧药,最后带了两盒泰诺和退热贴回家。
刚一开门,就看见白舟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。
贺望泊一惊,大衣都没来得及脱,冲上前问怎么了。
白舟抬起头,脸颊两道晶莹的泪痕,问:“你去哪里了?”
“我去买药,舟舟,你发烧了,别在这里坐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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