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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望泊最终没有服用林玉芳开给他的药,而是订了第二天飞往格莱港的航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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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飞机以后贺望泊才发现原来格莱港在过面具节,机场里挤满了从世界各地前来游玩的旅客。
这是一种绝佳的掩护,贺望泊在路边一间商店随便买了套传统的面具节装束,入夜后便等在白舟的家楼下。
他清楚这是一种阴森的骚扰,可他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白舟,确认真实的白舟早已定居格莱港,在南淳天源府的那个是幻觉。
白舟的面具只遮住了上半脸,贺望泊立刻就认出他。
他一下楼就有个小女孩来邀请他跳舞,白舟将她举高转圈,小女孩笑得停不下来。
与小女孩告别之后,白舟转进一条小路。贺望泊跟在他身后,白舟没有察觉。
其实贺望泊的目的已经达成,他已远远地看过了白舟,不该继续跟踪这种不齿行径。可是不知怎样一来,他的脚步已经跟上了白舟。
我需要一些更确凿的证据,贺望泊这样说服自己,一边在街角路灯处追上了白舟。
贺望泊朝白舟伸出手,是邀请共舞的意思。
他记得白舟曾说过,在格莱港的面具节当晚,如果有人邀请你跳舞,你是不能拒绝的。
白舟的手很暖,传递着温度。
贺望泊留过学,当然懂得交际舞,甚至有过许多漂亮的舞伴,可他竟从未与白舟共舞,正如他从未听过白舟唱歌。
过去的这几年,他明明有很多事可以和白舟一起做,可他却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来伤害他。
全都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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