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舟的确想念贺望泊,可他也明白,他们试过两次,每次双方都遍体鳞伤,再来一次,或许也只是徒增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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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他们去大使馆报失,所幸贺望泊的护照还在。工作人员检查他入境伊尔伯斯的记录时,白舟发现了两个伊尔伯斯的戳章。
工作人员转身去抽屉里取表格,护照摊在桌上,白舟缓慢地阅读戳章里上下颠倒的文字,确定了贺望泊上一次入境伊尔伯斯的确是在去年的面具节。
本以为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谜题忽然被解开,可白舟当下一点也不惊喜,与之相反,他感到了一种滞重的哀伤。
办好一切手续出来,白舟故作无事发生,想提议午饭吃格莱港的本地菜,贺望泊已直接道:“去年和你跳舞的人的确是我,这次也只是想来看你一眼,不是什么度假。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。”
白舟震惊地停在人行道上,“没有骚扰,不要这么说。”
“是我言而无信,对不起。”
“不要道歉……为什么要一直和我道歉?”白舟难以自持,忽然握住了贺望泊的手,“我没有怪你,不要再说对不——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
贺望泊的第一反应是收回手,但白舟很用力地拽着他检查,态度反常地强硬。
贺望泊手部的皮肤极其粗糙,干燥泛红,甚至有好几处龟裂脱皮。
“会痒吗?”白舟问。
贺望泊有些出神。
“望泊,”白舟又问一遍,“手会不会很痒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这是接触性皮炎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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