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来的时候,他的妻子正一脸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先吃。他刚想和同样来自南淳的贺望泊搭话,就被妻子使着眼色带离了餐桌。
结过账离开餐厅以后,白舟才道:“五年前我刚来格莱港,就是在这里打工。他们夫妻两人没有孩子,似乎是把我当成了孩子,对我很好,所以我每一任男朋友都会带给他们看。”
他并不想跟贺望泊提起这一茬,可不提又很难解释。
“我过去的几任在外形上都是你这样的,比较高,所以他们误会了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贺望泊立刻说没事,说得太快,像是早就想好要这样回答,免得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。
他没有再开口,直到白舟打开车门,准备载他回家时,他才忽然道:“能问问你这两年谈了多少个吗?”
白舟耳里嗡的一声,仿若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噩耗。
贺望泊接口道:“不想说也没关系,是我冒犯了,对不起。”
“不、没事,不冒犯。”
他隔着车顶和贺望泊面对面站着,握在车柄上的手紧了又松。
他该隐瞒的——准确来说,不能叫隐瞒,他其实没有义务向贺望泊交代这两年的感情经历。
可不知怎样一来,他已经向贺望泊承认:“前后谈了五个,都失败了。”
他想告诉贺望泊,他说他会有很多选择可以慢慢试,是不可行的。他已经用了两年时间来证明这一点。
他也清楚贺望泊有致命缺陷,绝非发展长期亲密关系的最佳人选。可是白舟的爱情好像只有一个额度,在贺望泊身上用掉了就是用掉了,再也不能爱上第二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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