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拒绝和我说话。”
“现在他突然重新和我说话了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不仅如此,我把他从长云接回来以后,他一句关于你的事都没提起过。”
“他有再回过水木上居吗?”
“没有,他一直住在我这,有空的时候会来孤儿院帮忙,就像今天这样。”
“完全没有说要找我吗?”
文姨定定地看着白舟,“没有。”
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在白舟的胸腔里酝酿,无法简单用欣喜或是难过来形容。他隐约预感贺望泊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抉择,非常强烈的预感,可白舟不敢相信。
“能带我去见他吗?”白舟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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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领着白舟去仓库的路上,文姨记起了什么,转过身对白舟说:“或许是我想多了,我觉得少爷最近洗手的频率比较高。”
“洗手?”白舟不理解。
“……应该是我想多了。”文姨又摇了摇头,这话就此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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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望泊将最后一床棉被搬上推车,一抬头先是看见了文姨,然后是她身后的白舟。
天气变冷了,白舟穿得有些厚,就更显得他清瘦。
怎么能不瘦呢?他可是在重症监护室躺了足足一星期。
文姨一言不发地接过了推车,推着往外走了。仓库里只剩下贺望泊和白舟。
“这身衣服没有见你穿过,”贺望泊问,“是新买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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