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两位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,其中一位道:“我们会再调查清楚的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”白舟恳切道,“我知道他有精神病史,但那个时候情绪更不稳定的是我……抑郁症,我有抑郁症的证明!这是自杀,不是谋杀,请你们把他放出来。”
“知道了,白医生,”警察道,“还有其他的几条问题,请你配合。”
等警察做完笔录离开,白舟立刻问程桑柳:“他人在哪?”
程桑柳面色不善,“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维护他?”
“他是无辜的,桑柳,我不能害他坐牢。”
“然后呢?他继续纠缠你,一遍遍地重复三天前的事吗?这次你是运气好,那一刀避开了动脉,下一次呢?”
“不会有下一次的,桑柳,对不——”
“你不用向我道歉,”程桑柳没让他把话说完,“你对不起的是白桨,你答应过她要过得幸福,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模样。”
程桑柳话出口就后悔。
事到如今,白舟恐怕比谁都不好受。她实在无意指责他,但看见他还在维护贺望泊,又忍不住生气。
“总之,”她叹了口气,“他自杀过,你也自杀过,现在你不欠他了。小白,你可以放过你自己了。”
白舟没吭声,脑海里是他失去意识前的一些模糊画面。贺望泊打给救护车以后,按着他的伤口将他抱在怀里,一遍遍地唤“舟舟”,好像这是他唯一懂得的字词。
“你可能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,”程桑柳交代道,“出院以后就先住我家吧,工作的事之后再谈。柯兴怀说让你住他那边,他家房子大,但我不相信任何男人,已经拒绝他了。还有,有个叫方应雅的个子小小的姑娘,这几天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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