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然后他俯身亲吻白舟那对柔软的唇瓣。
他是如此地迷恋眼前这个人,而这种迷恋对他的神智是毁灭性的。贺望泊根本注意不到,在他亲吻白舟的时候,他正微微颤抖,双眼紧闭,强忍着眼中的泪。
假设他能发现,或许结局会不一样。至少看见白舟眼泪的贺望泊,绝不会留白舟一个人在家。
后来的贺望泊像罹患了强迫症,总是一遍遍地从记忆里寻找他做错的节点,并推想设若他不这样做,白舟是不是就逃不了。
比如,要是他在囚禁白舟以后,不再允许文姨来水木上居,那她就不可能看见白舟脚链的钥匙,更不可能找到办法复制了把一模一样的。
贺望泊还是不够谨慎。
恨起来的时候,贺望泊会想,等他把白舟抓回来,应该把链子直接焊在他四肢,看他还怎么逃。
但事情已经发生,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时间逆转到从前。白舟逃了,不知逃去了哪里,贺望泊回到家只看见一条空空的脚链。
他怔在原地,一阵悚惧的寒颤自他的脑袋掠过。过了好一时他才想起要找,理智全失地在房子里找,翻箱倒柜地找,好像白舟能藏在柜子里一样。他声嘶力竭地喊他名字,请求他、命令他、威胁他,出来,立刻出来。
想起翻监控是一个小时后的事,那时整座水木上居已经凌乱不堪,仿佛刚打完仗。贺望泊匆匆忙忙地从云端调出大门的监控录像,一帧都不放过地盯着荧幕。
然后他看见白舟在他走后不久,就推开了大门,手里拿着个褐色的文件袋。
贺望泊意识到了什么,立刻点开分析界面,查看过去这段时间有谁曾进出过水木上居。
后台早已通过人脸识别将近期的访客总结了出来,贺望泊一眼就看见了贺择正。他点开贺择正的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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