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柯兴怀听见他弱不可闻的一声叹息。
“我没得选,”白舟低声道,“从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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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望泊不再阻挠白舟上班,但白舟对他的态度却有了极大的改变。从前他对贺望泊的怜悯,连同他的衬衫一起被贺望泊撕碎了。贺望泊即便忘记一切,权势不再,依然有将白舟强迫在身下的能力。
他依然会照顾他的起居饮食,却很少再主动和他说话。夜里还是睡在一起,贺望泊自后搂着他。他直觉白舟不喜欢被他触碰,可他顺从得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娃娃,随便贺望泊摆弄。
贺望泊也明白如果白舟不喜欢,那他不应该再碰他,可是他那躁动不安的内心只有在切切实实地抱着白舟时才能定下来,才有入睡的可能性。至少白舟人在这里,他反复地念着这一句。
贺望泊的睡眠时间变得和白舟一样颠倒。白舟值班的时候,他就在家里枯坐着等他回来。
然后在一个晚上,大约十一点的时候,白舟还在医院,家中的门铃却响了。
贺望泊疑惑地打开门,门外是一个身材非常娇小的女孩,最多最多只有一米五,站在一米九的贺望泊跟前,得高高地仰着头。
“你、你谁啊?!”方应雅吓得往后直退,“小白医生呢?”
贺望泊皱了皱鼻头,他从这女孩身上闻到了非常刺鼻的酒精味。
在他开口之前,方应雅的手机响了。
贺望泊听见白舟焦急难耐:“雅雅?你在哪?”
“我、我在你家门口……”方应雅心虚道,“对不起……我好像不太清醒……”
白舟沉默了两秒,问:“你见到谁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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