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我带你回家,但是你要听我的话,要乖乖的。”
“你去见他。”
“不是的,我是去上班。”
贺望泊激动,“你上班,去救别人,不救我。”
白舟不太明白这一句的意思,“我是肿瘤医生,你没有癌症,我怎么救你?”
“你继续爱我,”贺望泊说,“只有这样我才能活下去。”
白舟登时凝然不动,而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贺望泊正拽着他的手臂,那上面有一排密密麻麻的伤疤,其中最深的一道创口尽管已经长出新肉并愈合,仍然狰狞得触目惊心。
这卧室里是一种大难将至的反常寂静,时间越往前推移越令人不安,终于贺望泊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?”
白舟张了张嘴。其实可以撒谎的,一个很简短的谎言,只有三个字,说不定就能安抚好贺望泊,接着赶去上班。
可是,白舟张了张嘴,发觉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贺望泊怔怔地仰头盯着白舟,那神情可以解读为震惊或是惧怕,甚至两者都有。他手里的力气逐渐变弱,于是白舟轻易地抽出了手,背过身不再看他,“我得走了,我还有工——”
“你带我回家,”贺望泊的声线发颤,“难道不是因为你还爱我吗?”
当白舟说要带他回家时,世上的任何一种语言都无法形容贺望泊那失而复得的喜悦。
他本以为白舟一定还爱着他,可是此时此刻白舟的沉默,似乎在暗示别的可能性。
“舟舟,”贺望泊哀求道,“你说你爱我。”
白舟一言不发,这更加坐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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