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两点要值班,再不回去他今晚不用睡了。
“我很饿,也很累,”他说,“你不要这样,好吗?”
贺望泊只是紧牵着白舟的手。正当白舟一筹莫展,有护士推着车进来了。贺望泊预知到即将发生的事,企图挣脱保安的桎梏,终于不敌人多势众,被狠狠扎了一针。
在失却意识之前,贺望泊哭着望向全程都在旁观的白舟,一对眼里是情天恨海。白舟一震,直觉贺望泊此刻是清醒的。
“无论是贺望泊还是白米饭,都留不住你是吗?”
贺望泊问完这一句,就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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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远向看见白舟出来,还未及高兴,就发现他的状态不对。
白医生永远温和,永远良善,但此刻裴远向从他身上感到了一种很陌生的疏离感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白舟问。
裴远向猝不及防地撞见了这一面的白舟,不由发慌:“我……我想送你回去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?”
“你是我的恩人……”
恩人,又是恩人。
这一桩桩恩债盘根虬曲,将白舟钉进了醒不来的噩梦里。
“肿瘤科的柯医生,骨科的程医生,他们都是你的恩人,你为什么只对我这么好?”
裴远向没有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白舟。事实上,连白舟自己也没见过。他说完这句很快就后悔了,叹着气摇了摇头,低下眼,又变回了平时那温柔的白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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