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归于尽外,白舟看不到其他结局。
“你被自己的道德困住了,小白,”程桑柳长叹一口气,“这是你和他都不可能幸福的死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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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月后,贺望泊已能下床走路,但他还是不曾开过口讲话。这令林玉芳和白舟都困惑不已,更让他们奇怪的是,贺望泊不会回应他的名字。
叫他吃饭、洗手、走路,这些基本的指令他都能完成。可要是单独叫他名字,他不会给出任何反应。
林玉芳推测是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,或是某种其它的艰深复杂的精神科疾病,白舟记不住,他只感到难过。
只剩下他和贺望泊的时候,白舟会一遍遍地喊他名字,连名带姓,“贺望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