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但方应雅执意要请,白舟没有拒绝,饭后她还送白舟回了医院。
今晚白舟值夜班,大概是上午发生的事太多,晚上白舟过得蛮顺利,没有突发状况,第二天上午和柯兴怀简单交接以后就回家休息了。
白舟不久前刚从伊尔伯斯回国,入职南淳市第一医院,住在距离它很近的一个旧小区。刚租没多久,加上白舟的个人物品不多,所以房子显得空旷。
他洗浴以后拉上窗帘,躺在漆黑的卧室里,等待睡意的来临。
熬了个大通宵,但白舟根本睡不着,每一条神经都被贺望泊占据。
从昨天早上到现在,他一直没有时间去想贺望泊的事,现今终于只剩下他自己,白舟睁眼闭眼,都是那挥之不去的画面——贺望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,瘦得形销骨立,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。
白舟坐起身,去厨房接了杯水,一边喝一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。
坐立难安,呼吸困难——这是焦虑的表现,白舟很清楚。他没有办法视若不见,如果不问清楚贺望泊的情况,他的良心永远不会安宁。
于是他按开微信,在联络人里翻了一会儿,按开了一段对话,写道:您好,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,我是白舟。
白舟斟酌着用字:我今天在长云医院遇见贺望泊了,如果您不介意的话,能告诉我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吗?
等待变得相当漫长,一秒拽着一秒。白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已经要连续三十个小时没睡觉了,无可奈何之下,他吞了粒安眠药。
醒来是傍晚时分,白舟第一件事就是探手去床头柜。
手机屏幕亮起,文姨已经回复了,三条简短的信息。
您好,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