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邸,她就在这工作了。这三十多年来她每天对着贺家父子,早已看清他们的本质。
文姨想起最后一次见到白舟。他坐在卧室窗边,像座雕塑一样眺望着大海,脚踝一条细长锁链。
像极了多年前的伊遥,坐在花园里,对着盛放的山茶,就此入定。
“不是的,少爷打算关他一辈子,已经安排他退学了,”文姨不动声色,“他会陪在少爷身边。”
“永远。”她说。
这两个字蛰痛贺择正,他闭上眼,眼前浮现那头海浪一般的卷发。
“这样啊,”他说,“那你准备一下吧。书还是要读的,看看送他去哪里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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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夏以后白舟更嗜睡,坐在沙发里都能睡着。贺望泊前脚刚走,他已经开始晕晕沉沉,刚想倒下睡觉的时候,他听见电子锁解开的声音。
白舟只警觉了一瞬,心想应该是贺望泊又回来了,他倒是很少因为忘记带东西而特地折返。
直到有个陌生男性站在白舟身前。
白舟抬起眼,看见一张与贺望泊有些许相似、但老上许多倍的脸。
“初次见面,”陌生男士开口,“我是贺择正,是贺望泊的父亲。”
白舟用了一会儿才理清这里头的关系。
贺望泊……父亲……贺择正,原来这位就是贺择正,折磨了伊遥一辈子的人。
然后白舟看见跟随而来的文姨,他向她主动打招呼:“文姨好。”
贺择正被无视了也不恼,若无其事道:“你就是白舟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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