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明仰笑问:“你还信这个啊?”
其实白舟并不知道自己信不信,但这总归是种美好的祝福,他也给其他同学买了。
赵明仰习惯了白舟的不善言辞,没有真要他给个回复,只打开车门,将护身符交回白舟手里,道:“帮我挂吧。”
白舟嗯了一声,正要钻进车里,却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,喊“赵明仰”。
白舟面对着打开的车门,不敢回头。
赵明仰上前一步,将白舟挡在身后,语气平静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还是很好奇,”贺望泊似笑非笑,“你什么时候有捡垃圾的爱好了?”
白舟用了两秒意识到贺望泊口中的垃圾是指自己。
登时肌骨僵硬。
赵明仰转过身,让白舟先进车里。白舟木木的,是等赵明仰温声重复第二遍时他才坐进了车。
等此处只剩下贺望泊和赵明仰两个人,赵明仰才皱起眉问:“你不是对以前的床伴毫不在乎吗?为什么还要用那种难听的话伤他?”
是的,他应该对以前的床伴毫不在乎。
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好几年前有个男孩,出身比较可怜,贺望泊与他一夜情结束,打发他走以后,曾在赵明仰的通讯记录里看见他的号码。
贺望泊一早就明白赵明仰与他们不是一类人,赵明仰有一种很多余的善心。知道赵明仰和那男孩有继续来往以后,贺望泊并没有特别的感觉,对两人之后的发展完全不感兴趣。
贺望泊本该是这样的,将枕伴当成一次性用具,用钱用花用甜言蜜语弄到手,做完一次,立刻踢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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