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晚以后,贺望泊就再也没有找过白舟。他的秘书倒是找过他一次,安排关于白桨配型的事宜。
贺望泊,这三个字像是咒语,令白舟痛苦,而他又毫无解咒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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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仰在三天后接到了白舟的电话,与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。挂断电话以后赵明仰心想这三天对白舟来说,应该非常漫长。
两人约在了南医大附属医院,赵明仰本来不打算开车,这种密闭的场合或许会令白舟不自在。可天气太冷,最终赵明仰还是开了。白舟坐进车的时候暖气很足。
路上两人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——说聊不准确,多时是赵明仰在问,白舟用最简短的语句回答。
车停在一间比较偏的小餐馆,由两夫妻经营,店里没有客人。老板娘似乎与赵明仰熟识,见了他便问还是那几样吗,赵明仰侧过头笑着问白舟:“如果我问你有什么想吃的,你的压力会更大吧?”
白舟低下头。上回新买的冬衣他已经穿上,蓬松肥厚,显得他更为瘦削。
白舟听见赵明仰跟老板娘说:“对,还是那几样。”
菜上来了,正题也来了。赵明仰再次提起贺望泊三个字的时候,白舟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先前知道他只会跟同一个人睡一次吗?”赵明仰问。
白舟满脸迷茫。
赵明仰叹了口气,“看来是不知道了。”
“当年贺望泊的母亲是被他父亲强迫的,她生下贺望泊以后抑郁了很久,最终吃安眠药自杀了。贺望泊从小过目不忘,个性比较古怪,他母亲过世以后他就更乖僻了,从来不会跟谁发展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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