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夜想。而这一点贺望泊不会向自己承认,他更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打不出那通电话,是因害怕他与白舟之间的恩怨真的会被一笔还清,两不相欠。
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躺了一晚,白舟获得了些碎片性的睡眠,而贺望泊睁眼到天明。
第二天暴风雪依旧在肆虐。白桨发信息来说她睡在学姐宿舍,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安全,让白舟不要担心。
新闻里政府正加急抢修水电,无法准确估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。白舟对着冰箱犯了会儿愁,家里用的是电磁炉,断了电就没有热食,这几日只能先用面包应付。
好在贺望泊不是太介意的样子,面包吃完白舟又为他削了点苹果。因着天光,室内不再黑漆漆一团。白舟鼓起勇气问贺望泊做不做。
“看得见了。”白舟小声说。
他好像认定了自己是来干那档子事的,跟催kpi一样不停提醒他,贺望泊登时心烦意燥起来,“我这次来没打算和你做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
贺望泊放下苹果,从公文袋里取出褐色的文件袋,丢在白舟身前。
白舟刚一取出文件,就明白了它的内容,立刻低下眼向贺望泊道谢:“谢谢您,我会好好偿还您的恩情的。”
贺望泊讨厌白舟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,仿佛他们之间就只有这种施恩与被施恩的关系。
说要偿还恩情,把自己的手按在他的心上,最后却把自己推得这么远。
贺望泊放下苹果,转身进了卧室。
白舟完全摸不准他心绪起伏的脉络,只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,自己又是说错什么话惹贺先生不开心了。
不过贺先生这次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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