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大哭大闹。他被爱的人折辱了,他得报复回去,不带点恨的怎么能叫做爱呢?
贺望泊刚想质问白舟到底在不在乎他,就听一把清甜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:“哥?贺先生?”
白舟与贺望泊同时朝声音的来源转过去。白桨正背着包,站在贺望泊的车旁。
她是个敏感的女生,两人转过头的那一瞬间就觉出了不对劲。这气氛颇为凝重,她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:“不好意思,我打扰到你们了吗?”
贺望泊并不作声,白舟也不好回答白桨的问题,只说:“你先上去吧。”
白桨一秒没有多呆,立刻就进门搭电梯去了。
情节发展因着白桨的出现而中断,虽然只一短暂的间隙,可贺望泊已经无法再开口质问白舟到底在不在乎自己。这是自轻自贱,很难堪。贺望泊为此感到愤怒,但他没心思生气了,此刻他只有深深的疲惫。
说到底,今晚白舟的出现以及其后发生的所有都是意外,贺望泊根本就没做好准备见白舟。
他很想抽身,像以往无数段情爱关系一样,把自己从其中摘得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