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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舟微笑起来,问:“想吃什么?”
“粥,”贺望泊懒洋洋地回答,“白粥。”
白舟备好白粥以后终于得空洗了个澡,摆脱了那令他不适的酒味,但头还是隐隐作痛。
贺望泊倒是神清气爽,喝完粥后也去洗了个澡,换上一身干净的居家服,坐在沙发上划着平板。白舟过来取走茶几上的学习材料,打算回房复习,被贺望泊叫住,让他就在这读书。
白舟便搬来小凳子,在茶几旁坐下,摊开师兄师姐传下的题册。贺望泊一心两用,一边看着平板里的新闻,一边看白舟专心做题。后来他就锁了屏,倚进沙发,看白舟埋首奋笔疾书。
昨晚贺望泊睡了近几年来最安稳的一个觉,没有梦,无边的黑暗与意识的彻底消弭,醒来以后他就像个被换了电池的新手机,终于充到了满格电。
这令贺望泊欣喜,同时感到危险。他的酒量很好,昨晚并未喝到断片,还能记得自己那些不受控制的疯狂举动。现在回想,贺望泊很觉得自己贱,白舟不过替他挡了三杯酒。
他其实能察觉自己对白舟的依恋,连他回房学习都不愿意,就要他在自己眼睛能看见的地方。
他真的在白舟身上耗了太久了。
玫瑰之所以独一无二,是因与之共度的时间。贺望泊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从来不在花丛里驻足。
只是……只是他精心布局如此之久才获得这只猎物,岂有不尝尝就放生的道理。
贺望泊刚想喊白舟的名字,白舟却先站起身。
贺望泊看他回房取来手机,将一道习题照下发进了类似一个学习群组,不一会儿收到了解答。
白舟在群里回了谢谢,接着回答题目的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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