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这种事对我没有意思。”
白舟似乎被贺望泊忽然冷漠的语气吓到了,声音小了下去:“我……”
无论白舟说什么,贺望泊都会拒绝他。他不会让白舟来的。这处住宅是他唯一静谧地,他不想眼见任何人踏足这里,连来做卫生的文姨都得避开他的眼睛。
因为贺望泊的记性实在太好了,白舟来了一回,他就会永远记得。会记得白舟是如何手足无措地站在玄关,为自己的骤然打扰感到抱歉。
会记得他的低眉顺眼,他的每一句话,包括那句贺望泊鲜少听的生日快乐。
贺望泊的理智警告他在下沉,他却无能为力。单单是想象有关白舟的一切,已经令贺望泊的内心变得柔软。
更何况白舟终于鼓起了勇气,向他坦诚:“贺先生,或许你不这样认为,但对我而言你的出生非常有意义。”
贺望泊放弃了,他没办法拒绝白舟,于是他尝试一种折中方案:“你呆在天源府,我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