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贺望泊收到了白舟的微信,措辞小心翼翼:
我室友过生日,大家开了酒,有些吵闹,我才出来接电话的,没有说您见不得人的意思。
白舟坐立难安地等来了贺望泊的回复:你喝了吗?
贺望泊记得白舟说过他不能喝酒,一喝就头痛。
白舟也果然回答:没有,我不能喝酒。
贺望泊:那就乖了,早点回家。
白舟那边的“输入中”显示了很久,贺望泊却只收到了一个字: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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佣人端着新鲜的甘王草莓敲开了房门,贺望泊随意指了一处叫佣人放下,忽然记起什么,抬起头:“你是新来的?”
女人没有预料到会被问话,慌张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“太、太太的……”
“忌日,”贺望泊替她讲下去,“那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忌日,我爸却不去墓园吗?”
这回他没有再给佣人答话的时间,而是竖起一根食指,指向他身前的墙壁、即他隔壁的房间。
“因为我妈的骨灰就放在她的卧室里,”贺望泊面无表情道,“她是在她卧室里吞药自杀的。她一死,我爸立刻就请人动了这房子的风水,把她的亡魂困在这里。既然亡魂在这,还去什么墓园?”
佣人霎时面如死灰。
贺望泊站起身,取过草莓,对着佣人似笑非笑道:“所以这里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乱动,尤其那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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