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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开车回水木上居也不是不行,但这一天的奔波劳累下来,贺望泊确实感受到了疲倦。他看向他从未使用过的主卧。
应该睡得着,贺望泊想,而且包里还有每逢出差就会准备的安眠药。
“好啊,”他道,“那我今晚在这过夜,你明早煲什么粥?”
白舟的脸登时亮起来:“我家乡的八宝粥,我之前试过煮了,很香的。”
贺望泊吃完晚饭后去洗浴,白舟连睡衣和内裤都帮他买好洗干净了,换上后有一股清新的皂香。
洗完澡后贺望泊更懒,打了个哈欠让白舟把西服送去干洗。
白舟应好,一对眼睛控制不住地去打量贺望泊的头发。
白舟这个人就跟白纸一样简单,什么心事都在脸上表达得分明。贺望泊一看他那好奇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揉了揉自己的一头卷毛,解释道:“天生的,洗完澡会顺一点,电吹风一吹就又变卷了。”
“好像是角蛋白的显性基因遗传。”白舟的嘴里忽然蹦出专业名词。
贺望泊想起了一些事,沉默片刻,将话题带开:“我换下来的其它东西,你就不用洗了,直接丢掉就好。”
丢掉……这在白舟而言无疑是浪费,但贺望泊的吩咐他从来照办。
白舟张了张嘴,还想问贺先生明天几点起床,但贺望泊已直接进了卧室。
白舟后知后觉,贺先生似乎不太高兴。
他有些慌,不晓得自己哪一句说错了,正冥思苦想着,耳旁忽然传来砰的一声。白舟转过头一看,贺望泊已将房门紧紧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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