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去后面用凉水冲手,还拿了烫伤膏来。
涂药的时候,师父盯着金柏看了一会,忽然说道:
“今天回家去吧。”
金柏不以为意,以为是僧人担心他的烫伤,笑着说道:“没事的,小伤很快就好了。”
他们没再发生什么对话,金柏又去请了几条手串,庙里没人,师父专门带着给他开光,接着送他到门口,分开时,又说了一句:
“今天回家去吧。”
金柏点点头,下山找到严逐。
男人正靠在椅背上,半眯着眼,不知睡着没有,金柏站在窗边不忍打扰,像是感应到他的存在,严逐睁开眼,神色迷蒙地冲他笑笑,像是疲惫至极又意识不清之下的习惯性温柔。
金柏心里一颤,绕去副驾驶上车。
“有给自己求什么吗?”严逐发动汽车,随口问道。
“没有,许愿不能太多,”金柏之前看过注意事项,有具体的愿望就不能过分贪多,这样想着,忽然说道,“你怎么不去求求佛祖,让我赶紧答应你的请求。”
严逐从心底是不信这些的,可此时金柏提起,他也正色起来,摇摇头说:“我今天没有沐浴斋戒,等我过两天准备一下。求了佛祖,你就会答应我了吗?”
金柏想起那个笑,嘴边强硬的拒绝忽然说不出口,干脆推辞道:“那你问佛吧。”
他今天原计划要去看一个展览,但听了僧人的劝告,干脆回家,计划晚上陆边下课后再出去找人,把手串给他。
戏剧学院因为课程的特殊性,往往不会正点下课,今天又有专家去讲座,陆边没办法尽早脱身,金柏心里想着僧人的劝告,又顾及给别人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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