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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金柏下意识发问,言罢又甩甩头,换了个表述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“怕你喝太多,回家不安全。”
严逐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自顾自牵了金柏的手,垂着头往停车的位置走。
他牵手的动作很自然,连金柏都没有意识到,就已经跟着走了,回头看到调酒师正站在门口跟他挥别,于是不好意思跟严逐起冲突,干脆上了车才发作:
“能有什么不安全,你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。”
“沈烨这两天被保出来了,我正在把手里的证据提交其它机构,虽然警方会限制他的行动,但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严逐当时有查到一些其它的证据,单凭一个故意伤害罪并不能把人捶死,他要沈烨不能翻身。
“我没喝醉,打个车就回去了,”金柏皱了皱眉,“不麻烦你专程接我。”
车窗外的景色飞似的跑过,严逐沉默了一会,才说道:
“这不叫麻烦,是我想见你。”
有了这一次接送,之后金柏只要有什么出行的活动,严逐都会鬼使神差地出现在现场,有时穿着日常的风衣短袖,有时全套西装,不知是从什么会议上赶来的,甚至某一次过于匆忙,连脸上被笔画了一道都不知道,就那样乱七八糟地跑过来,后座堆满了文件。金柏一开始还讽刺两句,甚至把那天听到的“朋友论”提了出来,意料之中的,严逐拒绝了,然后用满怀期望的眼神,问他能不能接受他要的那种“试一试”。
永远不会放手的试一试。
金柏一步步退缩,严逐一步步逼近,每一次请求都是热血饱满的,可金柏从一开始的严厉拒绝,逐渐变成了落荒而逃,他没想到严逐这样冷冰冰的人,能将那份激烈的情感保持得如此持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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