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开发布会,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,对不起,是我考虑不周。
“你肯定烦死我了,你不想见到我,我却老给你发消息,缠着你,明明都分手了,对吧。但我忍不住,我控制不住,我错了,等终审结束,我可以不再来打扰你。反正大后天就开庭了,你很快就能不见到我了。
“对不起,你不想听我说对不起,我不会再说了,这是最后一次……”
严逐的语速越来越快,渐渐的逻辑全无,今晚大概把他吓傻了,以为金柏是因为看了发布会难过,才跑出来差点遇害,居然连永不相见的诺言都说了出来,额头上的雨水不住地往眼睛流,男人一边讲话,一边擦眼睛。
忽然,额角被覆上一块干燥的毛巾,金柏给他擦干头发上的水,接着“嗤”地笑了出来:
“你哭什么?”
头上没有雨水流下,严逐却还在擦眼睛,是控制不住的泪水。
“不哭了。”男人挺了挺腰,有些僵硬地歪头,把脑袋以一个微妙的姿态伸过去,方便金柏给他擦头发。
因为还在开车,金柏只是简单地吸干了头顶的水,确保不再影响视线,便坐回了副驾。
他注意到车前挡板上放着的首饰盒,是当时用来装那个柏树胸针的盒子,而现在严逐穿着发布会上的西装,满身的水,胸针清清爽爽地躺在盒子里,另一些发布会的材料则散乱地堆在后座,能看出男人出发时的慌乱。
金柏抬了抬眉,问道:“《流缘》呢?”
“明天才是正式发行日,但我觉得他们不会发了。”金柏忽然的关心令严逐受宠若惊,谨慎答道。
“我说剧本。”
金柏指的是《流缘》的原本,用牛皮纸袋装着,严逐手写的那个剧本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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