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盯着明亮的窗外,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,头痛也消失了,只是床边的人不见踪影,他翻身下床,冲出门去,正好看到盛粥的金柏。
“吃饭,”金柏把那碗粥推向严逐,又推来两板药片,“吃药。”
严逐接过饭碗,有些不自然却又得寸进尺地说:“想吃面。”
“没有面,爱吃不吃。”金柏回的很快,自己也盛了一碗,三口两口吃完,冲洗干净。他不想跟严逐坐在这里慢慢用早餐,有些太暧昧了,把碗放进碗柜里,靠着桌子问:
“你今天还不打算放我走,对吧?”
严逐正慢条斯理地喝粥,闻言抬起眼皮,他没点头,他不止今天不打算放人走,这辈子都不想放人走。
金柏像是早想到了他的反应,把话说在前头:“今天可以不走,后天我要演出了,你最好别再发烧,也别给我添麻烦。”
“我发烧,你会担心吗?”严逐像是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有些期待地问道。
金柏没有回答,而是绕到一旁,翻看一些材料。严逐吃完早饭,状似不经意地磨蹭过去,看到是一些剧本。
陆边之前给金柏发了很多面试的项目,推荐他在巡演结束后去试一试,剧本也提前交给了他,金柏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,也不管旁边罚站的严逐。
过了很久,男人终于开口了:“你在挑剧本吗?”
“也没有。”金柏很难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他只是在无目的地翻看这些故事,却没办法真的代入某个角色。
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,身体里某些东西已经逐渐改变了,就像是多年来求而不得的一道佳肴,此时吃进嘴里,却不如记忆中惊艳,反而嚼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陆边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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