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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睡眠时睫毛颤得很快,仿佛睡不安稳,连座椅也没有放下去,只是以一个极其不适的姿势趴着,面朝金柏,仿佛怕人离开,要随时醒来。
果然,金柏不过是静静地看了两眼,眼前人的睫毛便抖得越发明显,眉毛也皱了起来,醒了过来。
金柏连忙转回头去,严逐像是没睡过似的,声音也很清醒:
“你醒了,”他轻咳两声,“饿了吗?我带你吃早饭。”
金柏这才意识到,严逐把车停在一个街区口,旁边就是一家早餐店,门口排了很多等号的人,看起来就是当地的居民。
“我订好了位子,上次的蟹粉小笼你没有吃,是不是不合胃口?今天我们换一家。”
商量的语气,不容商量的行动,金柏无法拒绝,便被严逐拉着进了一个小包厢,甚至连洗漱的东西都准备好了,严逐像是怕他偷跑,一步不离地跟着他,直到坐稳在位子上,金柏一摸自己的口袋,才发现手机没了。
“在我这里,”严逐没什么特殊的表情,淡淡地把肠粉推到金柏面前,“回家了我给你。”
“回什么……”
“我买了八点半的机票,吃完我们就回首都。”
严逐甚至不让金柏把话说完,赶着一半便打断道,如此重复几番,肠粉不吃,就换下一个,几乎要把菜单上的全上一边。
“喝点粥吗?总要吃点东西,你昨晚喝那么多酒。”严逐说着,耐心地端起瓷碗。
粥是在瓦罐里煨的,碗沿很烫,虽然凉了一会,但徒手捉上去还是难以忍受,可男人像是没有痛觉似的,端着碗,舀了一勺送到金柏嘴边。
“喝一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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