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黑胶唱片,舞台上有个小乐队,弹唱着旋律温柔的曲子。
两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陆边一点点向金柏介绍旁边的唱片,直到两人的酒端上来,轻轻一碰。
“只能喝一杯。”
喝了酒,听着歌,又被陆边温和却聪敏的眼神看着,金柏终于还是忍不住,主动开口说道:
“我也不是想知道他的情况,但是这个案子跟我有关,我不希望他再为了我,做什么蠢事,”
陆边并不对他的想法加以评判,只是平静地望着金柏的眼睛,说道:“ 不至于蠢,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,包括那个案子,现在大家只知道他在打官司,却不知道具体内容,沈氏不说也就罢了,他把你藏的很好。”
“好吧,”金柏闻言,有些懊恼地抱住了头,接着察觉到什么,又猛地抬起脑袋,问道,“怎么听着你像是在替他说话呢?”
陆边一针见血:“因为你看起来在心软。”
骤然被戳穿,金柏更加懊恼,他语无伦次地否认了半天,却总说不到点上,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,那些情绪完全不受理智控制,每当严逐呆在身边,他就无法克制投放在对方身上的注意力。金柏把这个当作七年恋爱的后遗症,相识的那么多年,他习惯了全身心地爱着严逐,即使此刻他想脱身,也无法完全做到。
“心软就要复合吗?”
“也不是,”陆边晃晃酒杯,旁边有人向他们投来微笑,他也举杯回应,“心软不代表什么,复合也不代表什么,你觉得怎么做让你快乐,那你就尽管去做。”
金柏有些震惊,原以为陆边会完全地持反对态度,却没想到会说出“复合也没什么”这样的话,但复合同样像当时的分手一样,都不在金柏的选择范围之内,分开是深思熟虑的结果,从那一刻起他便没想过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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