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拾好桌上的杂物,金柏还坐在床上,头发被睡得很乱,两绺毛翘了起来,或许是昨晚哭过的原因,眼睛像刚割了欧式大双,脸也比平时水肿,金柏本来就很瘦,现在看着像是发腮,圆了一些,更可爱了,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,看得人心都要化了。
严逐没控制住,笑着像从前那样揉揉金柏的头,他还想顺手下去捏脸,但是克制住了:“起来刷牙,好吗?”
他心情的确很好,像这样早晨睁眼便能看见爱人的日子,不知怀念了多久,昨晚他不知疲惫地坐在床边看金柏,早晨起来又盯了很久,像是要把人牢牢烙在眼底似的。更何况金柏又表达了对他的关心,态度也软化下来,现在看着金柏豪无防备地坐在他面前,如果不是他能忍,早就要兴奋地叫起来。
但是金柏动了动,先歪头,躲过了那个手掌,接着全身都向后挪,眉头也抖了抖,微蹙起来。
动作幅度虽然不大,但某些东西却全然变了,仿佛昨晚他们还能相拥着安慰,此刻却又降至冰点。
接着严逐听到他说:
“别碰我。”
空中的手僵在原地,像是热血瞬间凝结,血管都皲裂痛楚,指尖抖了抖,收了回来,严逐状似不在意地转身,继续摆弄饭盒,听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,金柏趿着拖鞋下床。
路过桌子时,和严逐擦肩而过,他顿了顿,还是开口了:
“希望你不要多想。”
严逐抬头,金柏对上那双疑惑到哀求的双眼。
“我会帮你打赢官司,但这不代表什么。”
言毕,金柏转身进了浴室,绝情的话脱口而出,可心口却闷得胀痛,金柏打开花洒,水声哗啦,他除下睡衣,开胸的疤口像一只暗红色的蜈蚣,狰狞地趴在白皙单薄的胸口上,随着呼吸生动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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