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担心他本人。
就连气急都不肯下重手的金柏,怎么可能是偷文件害他的人。
严逐恨自己的愚蠢和自大,恨自己有眼无珠,恨自己日子久了迷失初心,可这些情绪都是后来的,他最先感受到的是心疼,金柏身体本来就不好,这样大的情绪波动,只怕他承受不住。
他握上金柏的手,顺着那个金属的表带钻到手心,把整个手掌包进去,温声相劝道:
“你别害怕,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。”
金柏很明显听不进去,甩开手就要逼严逐撤诉,男人用了点力道,把人制进自己怀中,金柏大口喘着气,嘴都白了,却挣扎不出来:
“呼吸,呼吸——”
严逐拍抚金柏的胸口,引导他平稳呼吸节奏,安慰的语言苍白且无效,严逐只好劝道:
“不在这一时,创作也好,拍片也好,都不是以日月为单位的。”
他把金柏纳在怀里,男人伏在他肩头,过了一会,严逐感到一阵濡湿,自己也眼眶发热,泪水止不住流下来。
旧日伤口隐隐作痛,恍惚像是还在医院里,彼此舔舐伤口。
“我有办法的,相信我,好吗?”严逐慢慢地讲,“你受太多委屈了,我不能,我们不能一直这么下去。”
“我们会赢的。”
第80章
台风没有登陆。
预测轨迹在凌晨时转了弯,最大的影响就是下了整夜的暴雨,次日清晨便是晴天。
金柏昨晚哭得很累,没再去和他们打牌,迷迷糊糊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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