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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严逐开始每晚都来这窗边,他惊异地发现坐在窗下,可以勉强入睡,如同朝圣者的赎罪,严逐像是寻到了一丝稻草,案子越办越棘手,他不敢去打扰金柏,就在这往日的旧屋下汲取一点氧气,聊以生存。
直到今日,他发现房间的灯亮了。
雨浇得很大,男人却浑然不觉,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去,走廊尽头就是他们的小屋。
敲开门,像是梦,金柏出现在面前。
漂亮的,震颤的,难以置信的眉眼,随之而来的逃避,金柏把他推出门外,毫不留情的关门,铁门挡在严逐门缝上的手,反弹回去,严逐顾不得手痛,更不肯松手,倒是疼痛令他清醒:
他怎么会在这里?
金柏不是去过好生活吗?他怎么会在这里?
不该只有我,会日日夜夜守在楼下,他走的一了百了,他怎么会在这里!
严逐步步紧逼,进了门,环顾四周,房间内布局还跟当年一样,只是换了块床单,加了块桌布,添了盆花——一盆吊兰。
那盆被他从家里花盆连根拔起,已经枯死的吊兰,现在又好端端地被金柏养着,只是枝蔓被剔除,伶仃两根苗,看着萧索又可怜。
就像自己,也像金柏,他们都这样守在旧屋内外,孤零零地回忆某些日子——是这样吧?
“你要做什么?”金柏看起来很警惕,不肯退让,把严逐顶在门口。
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“这是我的房子,是我家。”
“所以,是你买下了楼梯间,还有旁边的公寓。”
“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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