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关心的都是这些事,可金柏只觉得好笑,他刚醒过来脑子还不清醒,更想不通为什么严逐忽然执着要在大晚上买一碗卤煮回来,下意识问道:“你晚上没吃饱吗?我饿着你了?”
“不是,”严逐讲话有些磕巴,“你前两天不是想吃吗?”
所以是因为他说过一句想吃,严逐就大晚上跑出去买,金柏大概有些明白严逐的思维,却还是不能理解,手里被略带强硬地塞进一双筷子,严逐将纸碗放在床头柜上。
“我忘记准备礼物,再怎么说之后补偿给你,错过就是错过了。你之前说矛盾不能过夜,我就去买了卤煮,现在天还没亮,不算过夜。”严逐很认真,说着,又将一旁的黑袋子拉了过来,打开是一摞摞的红钞票。
“at取款有限额,我去找了夜间银行,也只取出来这么多,我知道这些不够掩盖我的过错,但是对不起,我之后会继续弥补的。”
严逐的逻辑很简单,他觉得金柏是因为忘记准备礼物而生气,他口舌笨拙不会哄人,恋爱中的所有规矩都是金柏给他定的,让他洗碗他就洗碗,说过吵架不能过夜,他就得连夜想个解决办法出来,正巧前两天金柏想吃卤煮,那就去买来,路过银行又觉得不够诚意,干脆绕远路去夜间人工柜台取了一兜子现金,他不奢望原谅,只是想让金柏别那么难过。
金柏看看那碗卤煮,又看看黑袋子里的现金,目光落回浑身湿透的严逐身上,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严逐,某些行为透着与平常工作状态下不同的傻气,但是他能折腾着找到半夜开门的卤煮店和银行,也没想到或许自己更需要人陪着。
严逐头发还在往下滴水,十分狼狈,金柏看他一通表白后脸都涨的有点红,笨拙得可爱又可恨。
“你,”金柏想说话,却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,清了清嗓子,“你先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换季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,大半夜出去冒雨跑一圈,再这样湿哒哒地穿着可不是要发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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