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财产比较来得实在,甚至如果金柏实在想要个符号性的证件,那出国去领个结婚证哄人开心也不是不行。
所以在今晚的同学聚会上,有人旁敲侧击地问他和金柏的事情,严逐没有明说分手,却态度暧昧,三言两语揭了过去,毕竟那是他们的私生活,没必要对这些多年不联系的老同学解释。
唯一没想到的是,会有好事之徒把电话打到金柏这边来。
“可是,就连老同学也不能知道吗?”金柏不是不讲理的人,圈内隐婚的人不在少数,但那大多都是演员,导演的私生活一般都不太会被人关注,更何况,严逐的片子一向大胆,却在私生活上这样谨慎。
金柏是愿意张扬的,他太想给严逐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,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严逐身边找到一个匹配自己的位置,在跟着严逐参加活动的时候有个属于自己的席位,相伴出行可以住在一个房间,甚至可以像沈岫林那样,在镜头里理所应当地站在严逐身边,贴得很近,被人保护。
但同性恋的身份会给严逐带来苦恼,他不能任性。
“没必要,他们知道或者不知道,有什么区别吗?”严逐自认没有过分避嫌,只是不愿意让旁人太窥探他和金柏的生活,某种程度上,他甚至想把金柏完全藏起来。
“那剧组的人呢?”金柏追问,毕竟这个隐瞒的范围实在模糊,媒体前要藏着,老同学那里要藏着,就连一同工作的剧组都要藏着,他还想着之后《流缘》开机了,自己要以家属的身份去探亲,好好地告诉别人严逐已经有主了。
“没有什么绝对的范围,”严逐有些困了,怀里抱着金柏,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,“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金柏像是被劝乖了,可还是不依不饶地问:
“那沈岫林呢?他知不知道你有我了。”
问题终归谋着沈岫林去了,严逐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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