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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两种都没有,严逐只是拧起了眉,把问题又抛回给了金柏:
“如果我打算让他来演呢,你不愿意?”
金柏当然不愿意,却说不出原因,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吃醋,可人家沈公子长得漂亮演技也好,家里还给出钱,凭什么不呢?
他只好摇了摇头,严逐也松了口气。
其实他在等待金柏摇头的时候,已经在心里将备选演员过了一遍,可容貌有的演技没有,演技好的家世不如,更何况他桎梏于沈氏,选角一事上并没有百分百的决定权,金柏肯退让,也算是不让他难做。
自从决定开拍《流缘》后,严逐心中时常背着负罪感。
即使事实层面上《流缘》的版权完全在他手里,工作上的事情金柏也从不过问,但这无法弥补是金柏为了他失去一只眼,为了他无法再当演员。重提旧戏,他也不忍面对,于是不停逃避。
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很大,回家之后面对金柏不时的询问,严逐成了一只神经紧绷的兔子,动不动就要面对张牙舞爪的现实无声吠叫。
至于选择沈岫林,严逐不敢保证全无私心,除了沈氏投资和沈岫林本人足够优秀之外,严逐在选角过程中,心中始终萦绕着那个原型——完好无缺的金柏。
不得不承认,沈岫林身上有着金柏千分之一的影子,于是他像欣赏金柏那样欣赏沈岫林的才华。
他在白天的工作里重塑过往的金柏,在夜里回家后亲吻金柏的眼眶。
金柏允许他拍《流缘》,允许沈岫林当主演,严逐仿佛获得了最高赦免权,紧绷松懈,拉着金柏抱进怀里。
话题就此结束,金柏也温顺地窝在他怀里,其实这小孩性子一直毛毛躁躁的,少有这样安逸的拥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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