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前夕做出那种事恶心人,还想照原计划结婚,失忆了就当自己没犯过错,还要别人原谅,这可能吗?
景泗妈被王教授说得沉默,人老成精,她听得出来王教授对她的谴责。
想了想,她还是坦言:“我这么说她,最重要一个原因是,她和阿泗是协议结婚,并不是真心相爱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还要伤害小颂?做错事也不能一棍子打死,总要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。”
王教授并不知道协议的存在,此时才恍然。难怪景泗身上总有种矛盾感,明明喜欢人家小姑娘,还藏着掖着端着,宁肯靠加大药剂量助眠,也不肯跟对方直说。
原来这段婚姻并不稳定,他心里有顾虑,怕姜双双出于同情才留在他身边。
想到sherry电话里描述的景泗的状态,王教授不再迟疑,伸手拦下打算结束对话的老太太:“您方便的话,咱们换个地方,聊一下。”
景泗妈不解:“还有什么事吗,小颂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。”至于维护姜双双那些,她不想再听。人心总有偏向,她当然盼着自己的外孙好。
王教授回头看眼病房,压低声音:“聊一下您儿子,景泗。您可能不知道,他从五年前就已经是我的病人了。”
景泗妈愣在原地,满脸不可思议。随即似是想到什么旧事,眼底有了然和难过。
她这次没拒绝,两人一起去了医院对面的咖啡馆,点了杯咖啡坐下慢慢谈。
一开始主要是王教授说,说怎么遇到景泗,他当时已经身心疲惫到什么状态。
“我很少用油尽灯枯来形容一个年轻人,但景泗,毫不夸张,刚认识他时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这句话狠狠扎进了老母亲的心,始终淡定的老太太终于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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