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指指点点。”所以那晚的绯闻昙花一现,不仅如此,现在全网干净得像是他从没找过女伴。
听话的营销号给钱,不听话就给律师函,总之姜双双不能再被人莫名其妙嘲笑,他也不会再给别人这样的机会。
当然,做这些都是私下的,他从来没告诉过姜双双,以后也不会特意去提。
一问一个准,三句不离姜双双。王教授这病是看不下去了:“要不别的先放放,给你优先治治单相思,你觉得怎么样?”
明明是揶揄,不想却听到景泗低低回应:“嗯。”
这还真治啊?
“不是,你们都结婚了,虽然这老婆是一时冲动抢你外甥的,但人家女孩子不是想通了,该放下都已经放下,也没把你当替身,你还矫情什么?”
“你不懂。”景泗什么都和王教授说了,唯独没提起那一纸为期一年的结婚协议,好像不说,时间的沙漏就会流动得慢一点,再慢一点。
“公司还有事,我先走了,改天再来。”景泗起身整理好衣服,低调从后门离开。
王教授后知后觉,他就是来躺会休息休息,顺便隔空表白一番,吹胡子瞪眼:“这臭小子,这是把我这里当恋爱咨询室了?”
关键他什么也没咨询,还在那暗戳戳撒狗粮,别以为他年纪大了听不出来,谁还没年轻过!
老人家气呼呼在景泗今天的检查记录上画个圈圈,写道:病情加重,病入膏肓,没救了。
写完看几眼,被自己这幼稚的行为逗笑,涂掉那行字,认认真真写下:找对了法子开始好转,继续对症下药,有望痊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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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望痊愈的景泗最近半个月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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