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道救命的关键在哪了, 为什么还是累成这样,精神状态比上次更差?”两人像在打哑谜,但王教授其实早就看穿一切, 景泗也猜到他知道答案。
景泗徐徐睁眼:“因为, 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不等王教授说,他率先明确自己的立场:“失眠的事我不会告诉她,她心软, 加上感激我帮她爸介绍了医生,就算心里不情愿, 她也会委屈自己留在我身边。”
宋知宴说的那件事,景泗至今仍觉得心疼,以前的事他无力去改变, 但以后, 他不想让姜双双再受一丁点儿委屈,别人不行, 他自己更不行。
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念头,连他自己都说不清。可能是看到她被粉丝扔菜叶,却下意识伸手去护那个盲人。也可能是带她吃私房菜时,发现一个人可以边吃边哭得那么伤心。也许更早,婚礼上她提着婚纱跑过来,气冲冲的模样很鲜活,电梯里她戴着头纱抬头道谢的一刹让他惊艳。
总之,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心意时,它已经在心底生根发芽,茁壮成长,强烈到就算他自己的利益也要为此让步。
王教授笑着摇头:“你们年轻人呐。”也就年轻才能这么不管不顾,谈理想不谈面包了。
年轻真好,但命也是真重要。
他还想再劝几句,也不是让他利用姜双双,但既然她能帮上忙,且还是大忙,何必舍近求远?
景泗却提起另一个让他思考多时的问题:“王教授,我很老吗?”
“这是什么话,你27岁要算老,那我57岂不是就剩一层老树皮,差不多该收拾收拾放土里埋了?”
“如果跟20岁比呢?”
王教授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,他干这行几十年,景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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