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泗不理她谴责的眼神:“你的勇气可以用来乱扔衣服、偷偷点外卖,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。你的担当,大约就是在故意气得对门那两个人情绪崩溃后,糊弄我说自己错了,但下次还敢。”
“景先生,我怀疑你在钓鱼执法,并掌握了证据。”姜双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,随口插科打诨,打算敷衍过去。
只是,无意间想起旧事,她神色怔忪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,听到有人对她有这么奇怪的期待,希望她没那么懂事,希望她坏一点。
她从小在爸妈身边耳濡目染,看他们对两边的老人如何周到贴心,孝顺这样最基本的品质完全是刻在骨子里。后来轮到她,她也是那么做的,至今不曾后悔,也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可景泗却说,让她别太孝顺。
她真的听不了一点这样狼心狗肺的话:“景先生,我不懂你今天为什么说这个,但我想说,你是错的,这件事违背了我的道德观,我不会听你的。”
景泗皱眉,知道她误会了:“只是让你在我这里别那么做,其他的随你。”不要因为孝顺,因为感激,对他有所不同,仅此而已。
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手段得到她的回应,如果一定要在纯粹的感情里掺进其他东西,他宁愿什么都不说,不做,直到一年的协议到期,两个人离婚后各奔东西。
姜双双不知前因后果,仍有些云里雾里,但她知道好歹,猜测自己或许误会了景泗的意思。那他到底什么意思,就不能别打哑谜,有话直说,有屁…咳咳。
她看起来像那种一点就透的聪明人吗?是的话她早就发现秦颂有问题,也就没婚礼上换新郎的事了,真是。
姜双双感觉景泗给他出了个难题,拿眼神频频示意他讲人话。他平时那么聪明,现在却故意不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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