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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景先生,那我先走了啊。”姜双双总觉得他目光压迫,可能是公司的事情很急。
“嗯,”景泗淡淡回应,在她开门时鬼使神差问出口,“那晚上还回来吗?”
姜双双一开始没琢磨这问题,被他一问想起来,对啊,为什么非得回来住,她是嫁人了没错,但协议又没规定不能回去娘家小住。
想到这,她猛然醒悟,景泗这半天欲言又止磨磨叽叽,原来是想提醒她这点?
“不回来了,”她也是有骨气的,“正好最近陪我爸做检查,省得我妈医院忙,顾不过来。”
景泗这回没出声。
姜双双秒懂,这是提醒完她,又开始懒得理她了,当谁看不懂他眼里的无语和嫌弃。
哼,那就互相嫌弃吧。
她挥挥手,直接关门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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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景泗在露台看了半宿星空,越看越精神,破罐破摔去主卧叠裙子──这次床上竟然一点不乱,只有一条裙子,还整整齐齐放在床边。
姜双双变了。
他一面思考这个变化发生的原因,一面环视这间屋,发现床头、书桌上有些边缘地方落了尘,心里的焦虑找到发泄口,拿起湿纸巾一点点仔细擦拭。
一整个房间的卫生死角全部清洁完毕后,疲惫的身体仿佛接收到某种讯号,困意来袭。
景泗一脸茫然。
三更半夜,王教授接到了一通让他暴躁到想恶化医患关系的电话:“王教授,继叠裙子和仰望星空后,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治愈思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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