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如果不是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,景泗甚至会觉得她在勾引自己,而且还是个中高手。
那扫过手臂时轻如羽毛的力度,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嫌轻,恰到好处让人心头发痒。那一点点游离试探的旖旎,简直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然而,这么努力这么撩拨,她就只是为了从他手里哄走一份外卖。和以前那些为了让他动心花样百出的女伴们相比,景泗甚至说不清,这样的她到底算花痴还是无情。
本来想直接丢垃圾桶,可她这样,他又莫名不忍:“这么晚吃这种大油大盐的东西,你不怕胖?”
根据他丰富的经验,这句对女孩子来说是绝杀。
因为不耐烦应付那些来自夜晚的目的不纯的美食邀约,通常他只要一副“原来你这么能吃啊”的语气回复,发出邀请的人保准破大防,屡试不爽。
姜双双出乎意料地免疫伤害:“老师,我家子涵是不胖体质,从小到大没为减肥发过愁,只愁饿了没得吃,幼儿园吃小餐桌,吃得和大家一样,后来饿晕了。”
听她说得可怜兮兮,景泗下意识扫了眼她瘦削的肩头,不足一握的腰,想到之前将她打横抱起时轻飘飘的,忍不住蹙眉。
这么说来,好像是稍微单薄了些。
受不了她这副软磨硬泡的耍赖样,被磨到没脾气,他表情终于松动:“要吃可以,不许回屋吃,老老实实在厨房吃完。”
介于两人对“收拾干净”的理解有所偏差,他可不想半夜冲进去给她整理房间,像个变态一样。
“嗯嗯嗯都听你的。”在哪儿吃无所谓,给吃就行。姜双双如了愿,开心地拿过外卖袋,一阵风似的溜回屋。
门砰地一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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