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他舅妈这体验感绝了,真是谁当谁快乐啊!
“不喜欢这种应酬?”景泗送走又一波来打招呼的人, 发现某人蔫头耷脑快要睡着,朝不远处指了指:“这里甜品做得不错,你可以去尝尝。”
“不需要我老老实实当个花瓶?”姜双双对自己定位明确。见景泗面露思考,怕他反悔,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,一扫愁容快活地奔向甜品区。
看着她雀跃的背影,要不是受高跟鞋和长裙限制,恨不得一路蹦蹦跳跳,景泗一度怀疑自己来时带的不是女伴,而是只女兔子。
他不由笑起来。
她如果穿上兔女郎的制服,一定很可爱吧?
下一秒,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奇怪东西的景泗:“……”
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都怪姜双双之前那么问,他才会莫名其妙产生这么不着调的联想,太可怕了。
她的肤浅会传染,他是受害者。
没错就是这样。
不远处的人见景泗忽笑忽严肃,拿不准这位到底心情如何,踟蹰不敢上前。
传闻他年纪轻轻城府极深,现在看来,传闻还是谦虚了,他不仅城府深还阴晴不定喜怒难辨,不愧是未到而立就将景氏轻松拿捏在手里的人物,真是高深莫测。
观望的人担心触景泗的霉头适得其反,又不愿错过难得的结交机会,目光流转,盯上了独自吃甜品的姜双双。
不久前那场临时换新郎的婚礼他有幸参加,自然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女伴,而是景泗正儿八经抢来的老婆,景家如今的少奶奶,未来的女主人。
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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