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上了他的鼻尖。
“常小姐不喜欢我,我不勉强。”
“在你遇到那个成熟的人之前,请先让我陪着你吧……”
……
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,也不知道要怎么活着。
在异国他乡漂了十年,在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,他做了十年异类。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,吃着不合胃口的食物,长此以往,他几乎丧失了基本的辨别能力。
在这片充满神道教的陌生土地上,他好像第一次找到了活着的意义。
他虔诚地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