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烟收回目光,“刚刚父亲见着大哥好像不大高兴?”
冷冻的酥山秦烟只吃了两口,都化了,顾蕴命人来撤下去。
“你不是第一个劝他低调行事的人。”
“大哥也劝过?”
顾蕴点点头,“看着吧!待会儿又得吵起来。”
想到王岩吩咐护卫的话,秦烟还是有点儿不安,向顾蕴取经,“母亲,方才父亲那句话是不是还有其他含义呢?”
四十年夫妻,王岩的脾性没人比顾蕴更加了解。她心里已经猜到了那名官员的结局,避重就轻道,“人已经回去了。”
秦烟长吁口气,“那就好。”
“对了母亲,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,为什么都说刺杀我的背后主谋是魏云絮,我同云絮交好你是知道的,云絮绝不可能害我。”
想来想去,这事儿还是问自己母亲最稳妥。
顾蕴不是很想回忆这件事,丧女之痛她不想再体味一次。
“没来得及审,魏家拿了魏云絮的遗书作为呈堂证供。”
秦烟愣了一下,“遗书?什么遗书?”
“她在遗书里认下了一切,承认是自己是出于嫉妒,看不惯你独占帝宠才做了傻事。”
秦烟瞪大眼,“云絮……死了?”
“自戕于家中,她的生母也自溢谢罪了,魏司空主动向陛下请旨辞官,要带全家回宥阳老家颐养天年”,顾蕴语气淡淡的,又接着道,“魏时章根基深厚,使了一招壮士断腕,同一派系的、朝中清流都替他说话,逼得陛下想彻查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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