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惶急得走过来,望了一眼,语无伦次道,“不……不知道啊!”
秦烟倾身过去,悄声对刑茉玉说,“茉玉,可否帮我一个忙?”
刑茉玉没回答,直接站起身来,指着方才羞辱秦络的绣女喊道,“是她,我刚刚瞧见了,她路过那姑娘身边时,手帕掉了,兴许就是蹲下来捡帕子时插上去的。”
掌制厉声道,“把她拖出去,记录在册,永不录用。”
那绣女慌了,“掌制,不是我,我没有,没有,他们冤枉我。”
掌制轻哼一声,“刑女史可是在殿前奉墨的,眼神最是好使,她能看错了你?拖下去。”
在那绣女凄惨的嚎叫中,香炉中那一只燃香已经烧掉了小半寸。掌制没打算为秦络延长时间,轻飘飘说了句“你继续”,便走开了。
秦络坐下,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绣针。
掌制在场上巡视,刑茉玉望一眼香炉里的燃香,歪过身去,低声问,“来得及吗?”
秦烟端起茶盏饮了一口,“她可以的。”
刑茉玉与秦烟在旁坐了半个时辰,便告辞离开。
“你方才想帮你姐姐,为什么不自己来?”
亲眼看见那女子往秦络的绣凳上插针根本是子虚乌有,连看她蹲下来捡绣帕这个说法也是假的。
“那是我姐姐,迟早会有人知道,我不想让她们认为我为了帮我姐姐,以势压人,听说王司制是个不畏权势的人,不能让她误会我姐姐。至于我为什么要针对那绣女,你方才也看到了她欺辱我姐姐的样子,如果她也进了司针房,日后我姐姐就再无宁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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