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容紧紧握着秦烟的手,眼泪汪汪,“娘照顾不到你,你要好好吃饭,你姐姐这下入了宫,你们姐妹俩互相帮衬,知道不?”
“知道了娘,你跟爹也得顾惜身体,下回我看能不能带上姐姐一起回来看你们。”
秦烟踩着马凳上马车,手还被金淑容拉着,“乖宝儿,要好好吃饭听见没?别饿瘦了,娘心疼,啊?”
秦烟听得心中酸楚,“阿娘放心,我会照顾好自己,也会照看好姐姐。”
马车抵达太尉府未时刚过一刻,日头高悬,阳光毒辣,晒得皮肤火辣辣得疼。进去的一路上,秦烟都拿团扇顶在头顶,与父母相认后,这太尉府秦烟来了好几次,已不像初时来时有近乡情怯之感,嫁人前,她好歹在这里住了十六年。
转进游廊,她瞧了瞧旁侧,太尉府应是翻修过,她记忆里这个位置是没有这座假山造景的,两侧的大瓮缸里种着大蓬大蓬的荷花,花叶长短高低,错落有致,四下散着荷香,极为好闻。
“女史,女史。”
假山另一侧传来两声呼喊,极小声。
秦烟拿下扇子望过去,早上才见过的邓卫民委屈巴巴地望着她,双手合十,眼含祈求。
他没有站在阴凉地里,顶着炎炎烈日,不知站了多久。
秦烟状似不经心地问引路的婢子,“那位是父亲的客人么?”
听她不称太尉为义父而叫“父亲”,婢子心里鄙夷,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。
庭院深深,顾蕴把持后院的手段不逊于王岩在外把持朝堂。
她早早猜到这些人会看不起秦烟的出生,已经好生调教过了,婢女们不敢明知故犯。
婢子不敢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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