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不是弹劾不是弹劾,只是没有支持,嘿嘿,下官怕太尉大人就此对我生了怨气。”
这邓大人是真不会说话,要这话被别人听去了,忽略前半句,后半句俨然在说太尉心胸狭隘以势压人。
秦烟当然不能认,她与王家一体,外人面前也要维护王岩的形象。
“邓大人说得哪里话?父亲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。朝堂上文武百官政见不合,原是应当,意见不合就要心生怨恨,那朝堂之上一眼扫去,见的不是一同为国效力的同僚,而是敌人了。”
秦烟这话说得重了些,邓卫民大惊失色,连忙左右开弓扇自己两个耳光,吞吞吐吐道,“下官……下官不是这个意思,秦女史不要见怪,下官只是口拙、嘴笨,不会说话。”
秦烟叹了口气,安抚他,“邓大人无须紧张,我并没有见怪。”
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,一时心软,“邓大人,在朝为官需谨言慎行,你可知今日这话换另一个听去,反成了送上门的把柄。”
邓卫民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!女史说的是,下官打小就不聪明,考了十五年才考上个举人,原在泰安当县令,前年泰安发大水,殿下念我治水有功,才提到京都来做官,其中门道,还在摸索中。”
明明笑着,眼底却聚满无奈与辛酸。
秦烟见他面容黝黑,手指粗糙,想是治水时要日日奔走于大太阳底下,生生晒成了这幅模样。
考了十五年,加上寒窗苦读的十年,二十五载就在读书中渡过了,日夜苦读的光阴终换来一个拜官入仕的机会,然后发现心心念念的官场跟他这个土包子格格不入。
“邓大人,您为什么要当官呢?”
秦烟猝不及防地发问,邓卫民又想多了,笑比哭还难看,“女史,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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