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什么意思?”
言云川翘起腿,双手垫在后脑勺下,仰望夜空中熠熠闪光的星子。
他扭过头,“怀冰,你喜欢做皇帝么?”
“你明知故问。”
李奇背靠栏杆坐下来,一条腿踹出去伸直,一条腿屈起,拿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。
临安的冬天太冷了,他在临安生活的第一年就学会了喝酒御寒,酒量是顶好的。
言云川偏头看他一眼,“那为什么非得勉强自己?就为了王馥?”
酒后情绪越发敏感,李奇眼中闪过一线水光,再次仰头,狠狠喝了一大口酒。
“溪云,若重来一次,若知道这么辛苦,当年我不该留在上京,我应该头也不回地回到临安,继续做一个闲散王爷。”
想到王馥对自家兄弟的轻慢,言云川当即恼了,“你不止是辛苦,你还不值当。”
李奇摇摇头,“算了溪云,值不值当,都是我自己做的选择,没有人逼我。”
言云川看他伤心的样子,自己也跟着伤心,不忍心继续逼他。
“怎么没有人逼你?你现在处处被人逼着,满朝文武百官嘴上喊着为君分忧,却无一人体恤你的苦衷,逼你纳妃,逼你立后,对不对?”
傍晚时献了半盏血,刚刚一口菜没吃,只饮酒了,这会儿李奇自己看不见他的脸色惨白如鬼,只感觉心口渐渐疼得厉害。
他强打精神,“皇帝需要什么苦衷?我连番拒绝,把他们逼急了,时安还未满四岁,说公主已经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,需要有人来教导礼仪教习诗书,我若继续一味违逆,指不定哪天就要纷纷称病告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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