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明显还泛着红的眼底,却没一个人先开口说话。
“走吧。”李危对三千下达指令,“和我一起去带三千散散步?”
留在原地的三人看到逐渐远去的背影跟着松了口气,吴子睿淡淡开口:“弟弟这次怎么不缠着一起去?懂事了?”
这几天相处下来,就连最迟钝的吴子睿都看出陈牧朝的司马昭之心,他由一开始的震惊渐渐变为习惯。
同情归同情,却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。
陈牧朝明显带着气,瞪了吴子睿一眼,语气倒是比以前缓和许多:“你没看到她哭了?我去凑什么热闹……”
徐岁年摸了摸他的头,“懂事了,真的懂事了。”
与他们的嘈杂相反,齐画月的耳边除了三千的喘息声,就只剩下周围树叶被风吹动的摩挲响动。
走之前被李危强硬地戴上这顶丑得要死的遮阳帽,把她的上半张脸挡的严严实实。
头顶的太阳正烈,也不知李危是吃错了什么药,偏找最热的时候遛狗。她自己倒是无所谓,只是三千走两步就大喘气,恨不得把身体里的热气一股脑地全吐出来。
李危走得很慢,完全跟着齐画月的步伐来,走快了便紧了紧手里的力气。
也许是因为刚刚情感宣泄得太多,她忽的感到自己身体中似乎被抽空了一半的气力,在她开口时表现得尤为明显。
齐画月的声音沙哑,带着自己都没想到的乏力:“胡子好像又长出来一点。”
“嗯。”李危应了声,“今早忘记刮了。”
他出门出的急,根本想不到还要刮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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